酒吞我真的蛮喜欢你的 不考虑来我寮吗?

外白里黑的阴阳师(4)

cp:酒茨 【还有很多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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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后不能这样了,他是个SSR,一葫芦敲你脑袋上就够你躺半年的。”我放下妖琴师并对他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
小妖琴应声,我问道:“你刚刚是在担心茨木吗?”

妖琴师扭头嘁了声,不屑道:“才没有。”

我心底暗笑,这孩子是个死傲娇呢,看着妖琴师回了房,我看了看茨木紧闭的房门,思前想后还是轻扣门道: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

屋内没有回应,我拉开门,看见茨木正倚在衣柜旁,单手解开盔甲,我赶紧的过去帮忙,茨木拉开内衬,胸口那块黑乎乎的一块,大概是淤血了,我皱着眉头道:“他怎么下手这么重!”

茨木苦笑一声,道“可能是吾昨天把他打晕了吧。”

“我叫萤草过来。”说着帮他把盔甲全部卸下来。

“不用,过一会儿就没事了。”茨木靠在一旁闭上了眼睛,一副平静的样子。

“你怎么惹怒他了?”我关切的问道。

“吾没理他。”茨木用指尖触碰着自己的胸口,眉头微动。

“这已经算是惹怒他的最佳方式了吧。”我看着那淤血部分真是心疼的不得了。

“好累,睡会。”

茨木语气中透露出些许疲惫,他在疲惫些什么呢,是因为他把话全都说开了吗?这也许更多是一种释然过后的疲乏。

我帮他把被子仔细掖好,之前他无比嫌弃的被子,如今却安静的躺在其中,好像盖上被子就能把他所有的痕迹抹去似得。

想着三尾狐还受伤了,我连忙赶去另一个房间,看见萤草正为她疗伤,道“好点了吗?”

“阿爸……”萤草额头渗出细密汗珠,有点难过的唤着我。

“怎么?”我察觉到有些危险。

“你能把隔壁尞的孟婆请来吗?只用治愈之光好像不太行。”萤草艰难的说出这句话,貌似已经因为长时间治疗而体力不支了。

我心里暗骂一句,疾步走向隔壁,隔壁尞的大佬貌似刚刚起床,打开门的时候还在打着哈欠,看着我火急火燎的样子,正色道:“怎么了?”

“借你寮的孟婆用一下可以吗?”

看我问的急切,大佬疑惑道:“可以啊,什么事这么急?”

“我家茨木三尾狐被酒吞给打伤了!”

“啊????”大佬头上冒气了欧洲人问号。

我来不及解释,绕过他在院子里喊道:“孟婆你在吗?”

大佬拍拍我的肩膀,虽然不知道事情原委,安慰我道:“别急,孟婆还睡觉呢,我这就叫她起来让她马上去。”

“好吧,快点啊大佬……”我嘱咐他道,一个人回到了寮里,看着三尾狐难受的躺在床上,椒图拿着毛巾擦着她受伤的地方,心里不是滋味极了。

我叫萤草来到走廊询问她具体情况,萤草紧握的蒲公英道:“那个酒吞一大早踹开大门就进来了!三尾狐姐姐在院子里晨练呢,好像一言不合就吵起来了,然后几乎大家都出来了,就阿爸你还在睡,他举起那个大葫芦duangduangduang就是几下,吓死我了。”

“听阿爸说啊,下次他再来,不管是不是来找事儿的,你抓紧你的蒲公英上去甩他一脸。我兜着!不虚!”

“好!”萤草握紧粉拳一口应道。

“三尾狐的伤怎么样?”我正色问道。

“不怎么好,我觉得可能需要喝点药,所以想借孟婆的锅用一用。阿爸,茨木哥哥怎么样了?”萤草说到这里面色重重的样子,她心里仿佛觉得茨木的伤比三尾狐的更重些。

“其他锅不行吗?他说没什么事,但我看的不太好。”我说道。

“不行啊,孟婆那个是神锅,煮出来的药疗效加倍呢。”萤草顿顿,道:“阿爸,那我去看看茨木哥哥。”

我拦住她,想着茨木自有分寸,现在打扰他不太好,万一撞见茨木偷偷抹泪的场面呢,脑中不由出现画面,恩,我崽应该不会为这种事情哭。

正当我满脑子充满画面时,孟婆敲敲院门,背着一口大黑锅走进来,活力满满的问好。萤草讲明了前因后果,孟婆皱眉道现在只能熬成一碗,有一味药刚好只剩下一株了。

我拜托她先熬成一碗给三尾狐送去,又跑到隔壁尞拜托跑的最快的山兔去后山采些回来,山兔随意瞥眼书上的草药模样,风风火火的骑着青蛙跑了出去。

孟婆早在院中架起了锅,按着药方顺序将草药一一放入,不过半个时辰,一碗浓稠的红棕色送到了三尾狐的床边。

三尾狐硬撑着身子,一贯的微笑说道让把我这药送去茨木那里,还说茨木挡在自己面前结结实实被吨了五下,伤的可比自己重了不知多少。雪女一改冷淡的性子,舀起药就往三尾狐嘴里塞。

有点熟悉的声音响起,一推开门正看见妖琴师充满敌意的看着来者,来人是酒吞的阴阳师,身后还跟着酒吞,俩人还抱着不少达摩,见到我出来,那人热情道:“不好意思,我们是来赔罪的。”

“琴师,送客。”我冷冷瞥了眼,轻声说句。

那人看见院中架起的大锅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自知自家酒吞惹下不小祸端,连忙放下手中的达摩绕开妖琴师,挡住我回去的路,道:“实在是不好意思,我们家酒吞擅自跑了出来,冲撞了你,我问他也不怎么说清楚,到底伤着贵寮哪位式神了?”

“没伤到,请回吧。”我面无表情的吐出这句话。

酒吞着急的喊道:“茨木你给我出来!”

那人呵斥道:“闭嘴!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扒了你一身六星御魂,再把你喂给涂壁!”

酒吞嗤之以鼻,对于那人的一番训斥丝毫不放在心上,只是扭过头去不再说话。

“茨木被他打伤了?”酒吞的阴阳师问道。

“我们寮已经禁不起酒吞大爷这么一闹再闹了,请回。”

这时觉得地面颤抖,山兔急刹车到寮门口,飞快的跑到我面前,把一筐草药撂在面前,还没等我好好谢谢她,便又一溜烟的跑走了,酒吞看见这筐草药,身形不禁一颤,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下了多重的狠手。

他的阴阳师拦都拦不住,酒吞把探出脑袋的孟婆一把抓过来,带着恐吓的口吻让她快点熬药,孟婆被吓的一颤,颤巍巍的将草药一味味的放进去,不过半个时辰也出来碗一模一样的汤药。

趁着酒吞敲门的功夫,孟婆叫牙牙拉着自己的锅带上那一筐多摘的草药躲回自己寮,我皱着眉毛看他,疑问的问那阴阳师:“你家酒吞的脑子是不是喝酒喝傻了!”

茨木本不想打开门,可听见酒吞不停的敲了足有十多分钟,他这才把门打开,我在后面看着,没有看到那种茨木流泪的看向他,酒吞知错竟然服软安慰的场景,如往常一样,茨木打开门后,清冷的瞧了对方一眼,默默地坐了回去。

酒吞对待那碗药小心翼翼的放在木桌上,然后伸出手就要扒掉茨木的衣服想看看究竟伤到何种地步,这些动作一一被茨木挡开,每当酒吞靠近他一分,他便向后挪挪位置。

“让本大爷看看。”酒吞说这话时还算平心静气。

“不劳费心。”茨木平和的盯着榻榻米,话语中没有一丝波动。

“你存心跟我作对是不是。”

“您是鬼王,不敢。”

“茨木你不要得寸进尺!”说罢伸向茨木的衣服,“嘶”的一声尽数扯烂。

酒吞看到这番景象后,眉头皱的更深了,有些谨慎的伸出手去碰触那些黑色的皮肤,茨木也不反抗,面无表情的让他随意触碰着。“疼吗?”

内心像是突然被热油浇了一般,被触碰到的地方意外的滚烫起来,茨木咬紧嘴唇,久久不语,原来,自己就算多想逃避这种情感还是逃不掉,像是命运一般……酒吞还在仔细的检查着,他缓缓抬头,望向头顶的灯笼,道:“挚友,一点都不疼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酒吞突然止住嘴,他察觉到茨木对他的态度缓和太多,就像其他茨木一样,开始唤自己那个称呼了,胸腔像是被大朵大朵的棉花糖堵满,他也放缓了语气,道:“你叫我什么?”

茨木平视他笑道:“挚友。”

酒吞顿时感觉胸口除了甜丝丝的还腾起一些热度,熏得脸上都有些发红,咳嗽两声道:“快,快把药吃了。”

茨木低头笑笑,在酒吞的辅助下拿着碗轻抿口,神色大变,道:“太苦了吧。”

酒吞说些好言好语,像是哄孩子般的,茨木这才喝了口,孟婆急速冲了过来,大声的喊道:“别喝!”

话音刚落,茨木已经把这一口药汤全数咽下,孟婆懊恼的捂住眼睛,大声说道:“完了!”

茨木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晕倒在酒吞面前,酒吞慌忙道:“茨木!茨木!”

见状,我回头看向孟婆,孟婆面对我的质问的目光,道:“对不起啊……这碗药是孟婆汤……”

我一脸黑人问号的看着他,孟婆急忙解释道:“山兔采错药了,忘忧草和粒草长得很像,又常长在一起……再来,鬼王大人一直催我催我,吓得我草药顺序也放错了……”

我深吸口气,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,看看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茨木,看着旁边心急如焚的酒吞,缓缓道:“有什么补救办法吗?”

孟婆坚定的回答道:“孟婆汤讲究喝三口,这第一口是为了忘却生命中最重要的人,所以茨木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茨木悠悠转醒,第一眼便看见酒吞离自己的脸那么近,他皱眉一把推开酒吞,扶着自己还在发晕的脑袋,一双金色双眸渐渐明晰起来,微微蹙眉,道:“阿爸……”

什么叫受宠若惊,我现在充分理解了这个词的意思,但是想到孟婆说的那句话,什么喝一口能忘掉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,内心很是复杂……“现在还晕吗?”

茨木环顾周围,看见几乎寮里的式神都聚在这件小屋子里面,有些不适,疑惑道:“干嘛都看着吾?”

孟婆挤到茨木跟前,伸出手来左捏捏右摸摸的,道:“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
茨木不解道:“啊?”

“少侠好体质啊!一般人喝了我的汤半天都起不来。”

茨木又从新看了看周围,盯着酒吞愣神,迟疑了一会道:“寮里来客人了吗?”

果然啊……“这是酒吞啊!酒吞童子,你的挚友啊!你仰望的男人,你特别喜欢他的。”

“有吗?”茨木打断我的话,反驳道。

“你给本大爷看清楚了啊!”酒吞再也耐不住了,在旁边暴躁的说着。

茨木盯着那张脸又愣神了会儿,道“初次见面,在下茨木童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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